文饰之德与噬嗑刑明的关系

☯/连璧贲临

冰轩写字：连璧贲临

贲bì，就是文饰的意思。如果说噬嗑卦阐明了严刑峻法的治国理政，取得了壮士断腕的效果，但这毕竟不是常策。贲卦就是讲究策略的必要的文饰，也就是以阴柔之德来辅佐刚强，阴阳交饰方亨通畅达。

自然世界无处不显示这一贲德。日月星辰刚柔交错就形成了天的文饰讲到文化易贲卦说，山川壮丽四时景异也是大地的文饰。人类社会文章灿明止于礼义，这是人类的文明文饰之德与噬嗑刑明的关系，也是贲饰。君子上观天文贲饰，可察看四时的交替变化；下观人类文明，可以推行教化庶民促使天下昌明。

贲卦的卦象是山下有火讲到文化易贲卦说，火燎群山。“君子以明庶政，无敢折狱。”就是说君子观此卦象，思及猛火燎山，玉石俱焚，草木皆尽，以此为戒文饰之德与噬嗑刑明的关系，从而明察各项政事，不敢以威猛断狱。

山下有火，一片艳红，花木相映，锦绣如文。以此类喻男婚女嫁，国政家制，都有仪礼制度，构成了复杂的社会人文关系，用以维护现存的社会秩序。这正是所谓贤德君子“观乎天文，察乎时变”神道设教的结果。

然而贲饰毕竟又不能代替实质。所以君子具备贲德，像火焰一样，可温暖众人，使众多的政务清明，但却不能用修饰的方法来断官司。我们平常说“有温情”、“人性化”什么的，但最终的管理仍要落实制度的刚性。

贲饰之德与噬嗑刑明体现刚柔相济，把握尺度分寸，才能达到和谐有序的大治境界。考察“贲”与物的关系，本来就是质与文、体与形、内在美与外在美的关系。道家主张内在的质朴之美，反对美言害质，认为赞美利剑，无疑就是纵容杀人。

其实，儒道互补，各有道理。在保持内刚充实的前提下，外柔华丽的适度修饰也是锦上添花，有益无害。就像高山嶙峋，耸立云间，本已十分壮丽；若再点缀几株苍松、古枫、老藤，岂不更显雄伟。只是文饰不可害质美，更不能文过饰非罢了。

贲饰意识的产生，本来就是人类原创审美意识段产生，就是美的产生，反映了古人对美的朴素追求。贲之卦，也为中华文化系统奠定了美学基础，具有人文初创的伟大意义。而易学贲德讲到文化易贲卦说，也是古人美好生活朴素向住和深奥智慧。

2021-08-20

冰轩写字：贲卦象辞